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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多畝空心瓜，無人問津，只好爛在地里 本版攝影 現代快報記者 薑振軍
空心瓜的空隙大得可以放進一個拳頭

瓜農使用的“豐樂五號”種子
　　辛辛苦苦幾個月，準備收穫時，鹽城市射陽縣的幾位瓜農發現種植的幾百畝西瓜居然絕大多數都是空心的，而這樣的瓜根本賣不出去。面對慘重的損失，瓜農們只得向當地農業主管部門和工商部門求助。在等待權威鑒定和答覆時，瓜農們思來想去，覺得應該是西瓜種子的原因。他們是在排除了種植、天氣、土壤、肥料等因素後得出的這個結論。 
　　現代快報記者在調查中瞭解到，今年當地許多瓜農都購買了安徽一家公司的豐樂5號西瓜種。“我們以前一直用這個種子，長的西瓜從沒有出現過大面積空心的情況。”
　　負責銷售的射陽縣種子公司和安徽的種子生產商則認為，出現空心瓜不是種子的問題，是氣候條件和種植方法不恰當引起的。昨天，射陽縣農委給現代快報記者發來一份《江蘇省農作物生產事故鑒定書》，結論為：空心瓜是由於栽培環境、氣候條件、西瓜品種特性等綜合因素造成。
　　瓜農們並不認可該鑒定結論，表示將進一步維權。
　　實習生 尤成 現代快報記者 薑振軍
　　500多畝西瓜大多是空心瓜，只能爛在地里

　　鹽城射陽瓜農心急如焚，希望討個說法

　　種子生產商、銷售公司均否認種子出問題

　　射陽縣農委鑒定結果：綜合因素造成

　　現場

　　數百畝西瓜成“空瓤”
　　“種了幾十年西瓜了，從未碰到這麼倒霉的事，虧大了，請幫幫我們吧。”近日，射陽縣的部分瓜農向現代快報反映，射陽縣黃沙港鎮射海村的金海林場發生了一件怪事，500多畝地的西瓜竟然絕大多數都是空心的。瓜農們心急如焚，四處尋求維權。
　　7月24日上午，現代快報記者驅車來到瓜農們種植西瓜的金海林場，此地距離海邊只有幾里路。遠遠望去一眼看不到邊，記者走進西瓜田，一排排小樹的間隙里長滿了西瓜，乍看上去西瓜長勢喜人，個頭很大，數量也多。從外表看，田裡的西瓜與街頭所賣的西瓜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瓜農們用刀隨便切開了幾個西瓜後，記者發現，西瓜的中間位置都有明顯的空隙和裂縫，有大有小，大的空隙能放下一個成年人的拳頭。
　　“這就是空心瓜，沒有瓜瓤，90%左右的瓜都如此。”緊接著，瓜農們在瓜田的不同區域，又隨機切開了好幾個瓜，都和前面的瓜差不多。
　　瓜農潘元剛告訴記者，以前100個西瓜里有幾個空心瓜是常事，瓜販子也不計較，統統都用車裝走了，這次是大批的空心瓜，人家過來一看全都嚇走了，“行內人一拍西瓜，聽聲音便可以分辨出瓜是否空心，數量太多了，想矇混過去根本不可能。”
　　“幾百畝的西瓜，按照每畝5000斤的產量，大約有200多萬斤，相當於全軍覆沒了，而且我們也沒有購買農業保險，損失慘重。”瓜農們說自己為此焦慮得徹夜未眠。
　　創業

　　包地種瓜，辛苦種植
　　今年51歲的潘元剛是射陽縣海通鎮團塘村6組人，初中畢業後就一直在家務農，有20多年的種瓜經驗。為了增加收入，今年他拿出10多萬積蓄與另外3人一起承包林場種植西瓜。“因為是在林木的間隔中種植，所以租金不算貴。”潘元剛說，今年初，他們4人一起合伙，每畝的承包費350元，共承包了300多畝。
　　和潘元剛合伙承包的陳志剛今年41歲，是黃沙港鎮人，他原來是漁民，可因為常年在海上顛簸，身體落下了病根，不能再出海捕魚了。“我是第一次承包土地種植西瓜，跟著幾個朋友一起乾，他們都是老瓜農了，我也放心。”
　　記者註意到，許多瓜農的皮膚不僅黑，而且手上、臉上還裂開了一道道小口子。“被海風吹的。”瓜農們說，在海邊包地種瓜非常辛苦，3月20日左右就要開始做種瓜的準備工作，搭建大棚準備育種，翻整土壤，4月1日開始自播，4月5日便要放種，一直忙到7月份出瓜，“每天早上5點鐘就要起床，一干就是十幾個小時，中午也不休息，午飯從家裡帶到地里，簡單應付一下。”“辛苦勞作就是為了能有一個好收成，可誰知道遇到了這種局面。”瓜農王軍告訴記者。
　　現代快報記者瞭解到，除了潘元剛、王軍等4人一起合伙包地外，受損的瓜農還有另外3人，他們承包面積一共400多畝。“其實我們都超出了承包面積進行種植的，實際種植西瓜580畝。”
　　無奈

　　1毛錢1斤無人問津
　　付出總有回報。7月初，田裡的西瓜漸漸成熟，看到今年的西瓜個頭比往年的都大，瓜農們心裡盤算著：今年可以賺到一筆不小的數目。“保守估計，今年畝產至少5000斤以上，而且西瓜的個頭特別大。”潘元剛說，7月初他們也發現了一些空心瓜，但未能引起重視，“一方面因為當時西瓜成熟期還沒有到，一方面一畝地有幾個空心瓜也很正常。”
　　7月14日前後，全國各地的批發商來地里批發西瓜，瓜農們才發現自家地里的瓜有問題。“起初我們還以為是個例，沒想到連開十幾個都是空心瓜，這才意識到嚴重性。”一些從無錫、蘇州、山東、廣東來的客戶連談都沒談就走了。瓜農潘元剛還是當地的西瓜經紀人，外地的客戶基本都要通過他來這裡批發西瓜。“已經有好幾十批人來地里看過，廣東的客戶甚至之前提出要將地里的瓜全部買走，按批發價0.35元一斤來算，但看到西瓜後就走了。”潘元剛很是無奈。
　　“外地的卡車過來，情願放空車走，都不願意拖我們的西瓜，1毛錢1斤都沒人要。”瓜農說，空心瓜賣不出去，瓜販子們包車的來回費用都掙不回來。“如果這些都是正常的西瓜，按最低的批發價0.35元一斤來算，再除去人工等費用，我們每個人可以賺到10多萬。”瓜農陳海坡告訴記者，除了承包費用外，人工、種子、農藥肥料、地膜、機械操作等費用，每畝的成本就有七八百元。“7人加在一起的投資有好幾十萬。”
　　為了減少損失，瓜農們想盡辦法賣瓜。“放到路邊賣不現實，580畝的瓜，有200多萬斤呢，過幾天就都爛掉了。”大的批發商不要這瓜，瓜農們便托關係找小販子，給人家1毛多1斤，人家用拖拉機拖了2500斤，除去人工成本，瓜農每斤賺了7分錢。“我們也認了，可結果人家小販子拖了一次後，就再也不來了。”
　　“我更倒霉，包了兩輛卡車，準備去蘇州市場上碰碰運氣，結果西瓜快爛了也沒人要，還倒貼了幾千元車費。”瓜農陳海坡特地裝了兩卡車的空心西瓜，大約4萬斤，去蘇州的市場試試，沒想到去了蘇州還是一個樣，叫賣了幾天一個瓜也沒有賣出去。
　　瓜農們表示，田裡空心瓜數量太多，好瓜也沒辦法挑選，大片的西瓜只能自生自滅，“因為瓜太熟了，喂豬的話，豬吃了都拉肚子，只能任由其爛在田裡。”
　　爭議

　　瓜農：

　　種子公司：

　　都是種子惹的禍
　　西瓜為何出現大面積的空心？據瓜農們分析，一般造成空心瓜有氣候、水肥、土壤和種子等因素。“今年是風調雨順的一年，陽光雨水都很充足，而且我們承包的土地靠海，方便排水，不易積水，土壤中病菌含量低。”瓜農潘元剛說，在他們承包之前，這片土地上是搞的水稻種植，所以再種西瓜效果非常好。此外，瓜農們用的肥料也是正常的鉀肥，並按照常規的計量使用。因西瓜很少有蟲害，瓜農也沒使用多少農藥。
　　“我們一致認為是種子出了問題。”瓜農們告訴記者，他們使用的是安徽合肥一家種子廠家的“豐樂5號”品種。“用了10多年這個品種了，一直沒有問題，偶爾有幾個空心瓜也屬於正常範圍。”瓜農們坦言，發生這件事以前，他們一直很信賴這個牌子的西瓜種子，因為這個種子培育出來的西瓜不但個頭大而且口感很好，多年來當地的許多瓜農都是這個瓜種的忠實客戶。
　　據瓜農介紹，今年春天，他們和往年一樣，在射陽縣當地的縣種子公司購買了“豐樂5號”西瓜種子，一共購買了300多聽，每聽的價格是24元，買種子就花去了近萬元。
　　瓜農們為什麼會懷疑西瓜種子呢？“在那片田裡，我們也買了少量其他品種的西瓜種子進行種植，可長出來的西瓜沒有那麼多空心的。”當初為了搞實驗，瓜農們又買了一些別的品種的種子，而這些種子長出來的西瓜沒有嚴重的空心問題。“在排除了氣候、肥料、土壤等因素後，我們便懷疑是原種在育種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瓜農們表示。
　　眼看今年就要血本無歸，受損的瓜農們決定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7月15日前後，瓜農們向農業主管部門射陽縣農業委員會反映，隨後，又向射陽縣消費者協會進行投訴，射陽縣農業委員會和鹽城市農委的西瓜專家也去現場進行了查看。“我們在等有關部門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幾天前，雖然安徽的種子廠家口頭告知瓜農，不是種子的問題，但瓜農們並不認可，“我們還沒有收到農業專家的權威鑒定結論。”
　　種子公司：

　　“豐樂5號”已推廣了10多年

　　“接到瓜農反映時，縣種子
　　公司十分重視，先後多次派人去現場查看，並約來豐樂集團的西瓜專家對空心瓜現場進行調查。”據射陽縣種業有限公司負責人介紹，“豐樂5號”種子來源於合肥豐樂種業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上市公司，“豐樂5號”通過了國家審定，在當地已經推廣了10多年，瓜農普遍反映較好，是射陽種子公司多年來經營量最大的一個品種。
　　該公司有關專家到空心西瓜的田裡進行了查看，並於7月24日形成了《關於空心瓜現象的初步調查材料》，報告中稱，黃沙港王軍等聯合種植的瓜田情況：田間瓜坐果正常；墜根瓜幾乎都留下了，墜根瓜及其附近的瓜空心比例大；空心瓜類型以“縱斷空洞瓜”為主。
　　“我縣6月18日到7月1日14天僅僅下了12.8mm雨，而7月5日一天就下了69mm雨。”報告中還顯示：經過對多戶“豐樂5號”瓜農和種植其他品種的瓜農田間調查，並查閱了近期氣象資料，依據有關專業書籍的解釋並請教了有關專家，“我們認為，出現空心瓜現象，主要是由於坐果節位偏低，前中期偏乾、成熟期遇水等原因造成的。”
　　種子生產商：

　　跟種子沒有關係
　　7月17日，接到射陽縣種業有限公司的電話後，“豐樂5號”廠家合肥豐樂種業股份有限公司當即安排技術人員趕到射陽。“我們去現場看過，初步判斷是栽培和氣候原因導致的，跟種子沒有任何關係。”豐樂公司專家王鳳辰告訴現代快報記者，西瓜空心是常見的問題，每年全國2000多萬畝種植西瓜，空心瓜時有發生，但如此大面積的並不多見。
　　王鳳辰認為，西瓜的生長髮育是個複雜的過程，導致西瓜空心的原因很多，有溫度、光照、水分、養分、營養不良、病蟲害等等，“射陽海邊的瓜田沒有什麼病蟲害，這個是可以排除的。”
　　那片田裡其他品種的西瓜種子結出來的瓜為什麼沒有空心？豐樂集團相關負責人解釋稱，因為西瓜的品種不同也就意味著西瓜的生長、成熟期的不同，這種瓜位於生長期，另一種瓜可能還未到生長期，而這種瓜到了成熟期，另一種瓜可能已經過了成熟期，“因為各種因素沒有造成另一個品種西瓜的空心。”
　　縣農委：

　　受損農戶空心瓜占70%—80%
　　接到瓜農的反映後，正在蘭州考察的分管此事的射陽縣農委黨委書記胡志海，立刻乘坐火車，從蘭州趕回鹽城。射陽縣農委調查得知，受損農戶瓜田裡有70%—80%的空心瓜，情況非常罕見，而今年全縣有7000多畝的瓜田種植了“豐樂5號”的品種，“其他種植戶會不會都有類似情況。”胡志海也很擔憂。
　　通過走訪其他種植戶，胡志海和同事們終於吃了顆定心丸，“除了黃沙港那邊的瓜農，射陽縣境內還沒有別的瓜農向我們反映這一情況，但不代表沒有。”胡志海告訴現代快報記者，縣農委的專家現場查看發現，長出空心瓜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天氣原因，7月5日一天就下了69mm的雨水，這個時期正是西瓜成熟的時期，不需要太多的雨水。另外的原因就是墜根瓜並未採摘而導致坐果節位偏低。胡志海說，墜根瓜如果不採摘，很有可能會造成空心瓜。
　　當地農委在向瓜農解釋“空心瓜”現象形成原因後，又及時告知他們如果有不同意見可以申請有關部門進行鑒定。“為了把事情弄清楚，我們要求縣種子公司申請鑒定，並交納了3500元的鑒定費。”胡志海說，7月19日，鑒定組專家去了現場，按照江蘇省農作物生產事故技術鑒定實施辦法的流程，10個工作日之內會有結果。目前各方都在等待鑒定結論。
　　不僅如此，射陽縣農委還督促種子廠方、種子公司和瓜農坐下來協商此事。胡志海表示，即使不是種子的問題，出於人道主義，考慮到是自己的客戶，且已合作多年，廠方也會通過其他形式給損失的瓜農予以適當的補償。
　　鹽城農委蔬菜站：

　　露地種植風險大
　　“空心瓜沒有商品價值，確實沒法銷售，瓜農們的損失不小。”鹽城市農委蔬菜站站長孫興祥表示，農業事故屬於偶發性事件，西瓜空心的原因很複雜，氣候、土壤、栽培、品種等等都會影響到，一般都是綜合因素導致的。種植過程也是環環相扣，一著不慎會導致滿盤皆輸。
　　孫興祥說，受損的那片瓜地屬於露地種植，和大棚種植西瓜相比，露地種植的風險本身就很高，因為受氣候條件的影響很大。“而在鹽城本地，露地種植的西瓜比例很小，而大棚瓜早就出完了，此時瓜少價格就高，一些農戶希望以此能賣個好價錢。”但孫興祥認為，這時候的瓜雖然少，但風險很大，“露地瓜本身難種植，另外，此時南方北方的很多水果蔬菜都上市了，老百姓選擇的餘地大了，西瓜少但不一定能賣到好價錢。”
　　“海邊種植西瓜，雖然明水很快能排到海裡了，但因為土壤粘、硬，不易於透水、透氣，建議當地的瓜農採用小工棚的形式，保護西瓜的根部，讓雨水傷不到。”同時，孫興祥也建議，海邊的瓜農不妨試試無籽西瓜，雖然成本稍高，但各方面的抗性強，賣出的價格也高。
　　另外，孫興祥建議瓜農，多關註高效農業保險。“西瓜一畝地的保險只有幾十元，萬一遇上自然災害，出了農業事故，能有十幾倍到幾十倍的賠償，對瓜農來說還是非常合算的。”孫興祥說，目前鹽城市有3家保險公司可以辦理這種保險，瓜農要養成保險意識，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保障。
　　射陽縣消協：

　　種子生產商涉嫌欺詐
　　7月24日，現代快報記者在射陽縣消費者協會辦公室見到了瓜農說所的“豐樂5號”，這是一聽沒有開封的種子，易拉罐式的包裝，外包裝一側醒目地標註有：品種特性、栽培要點、質量標準、註意事項，生產商為合肥豐樂種業股份有限公司。另一側印著西瓜和切開的西瓜圖片。因為生產日期的數字正好打在了易拉罐的拉環上，只能看出月份，年份無法辨別。
　　“銷售方是射陽縣種業有限公司，這是正規的種子公司，本身沒有造假的可能。”消費者協會負責人告訴現代快報記者，在接到瓜農的投訴後，消協工作人員兩次去了瓜田現場，“打開100個瓜，發現沒幾個是好的。”
　　消協負責人稱，“豐樂5號”外包裝廣告所宣傳的西瓜瓜瓤呈鮮紅色，並且沒有空心，而且包裝盒上的生產日期也看得不是很清晰。“廣告宣傳的圖片和地里長出來的實物相差太大。”該負責人表示，根據消費者權益保護法第23條規定：經營者以廣告、產品說明、實物樣品或者其他方式表明商品或者服務質量狀況的，應當保證其提供的商品或者服務的實際質量與表明的質量狀況相符。
　　“僅憑這一條法律，不管種子有沒有問題，豐樂公司有欺騙消費者的嫌疑，這樣我們也能幫瓜農們輓回一些損失。”該負責人說，目前當地消協已經受理了此事，具體情況仍在調查中。
　　射陽縣農委鑒定結論

　　空心瓜由綜合因素造成

　　受害瓜農：

　　不接受此結論，將依法維權
　　7月26日上午，射陽縣農委給現代快報記者發來了《江蘇省農作物生產事故技術鑒定書》，該鑒定書稱，7月19日，根據射陽縣種業有限公司的申請，射陽縣農業生產事故技術管理辦公室組織有關專家，對該公司銷售的合肥豐樂種業股份有限公司生產的“豐樂5號”西瓜種子，在射陽縣黃沙港鎮射海村種植後，出現西瓜空心的情況進行實地鑒定。
　　鑒定書中表示，現場隨機抽取9個西瓜(單瓜重約5公斤左右)切開，7個西瓜為空心瓜，2個西瓜正常，空心率71.4%。原因分析：該種植戶種植西瓜在其生長期，種植地區進入了梅雨季節，前期偏乾，後期雨量偏大。據射陽縣氣象資料，6月24–30日無降雨，7月2日、5日有降雨，其中7月5日降雨量達69mm，由於該地土壤透水性偏差，雨後造成田間水分偏高，西瓜根系處於厭氧環境下，影響根系活力和養分輸送，導致出現空心瓜。
　　鑒定結論：“豐樂5號”西瓜，2002年通過國家品種審定，符合推廣程序，現場西瓜生長符合該品種特征特性；空心瓜是由於栽培環境、氣候條件、西瓜品種特性等綜合因素造成。
　　射陽縣農委有關負責人表示， 瓜農如對此有異議，可在收到鑒定書5個工作日內，向上一級的農業主管部門，即鹽城市農委，提出復鑒申請。
　　“我們認為這個結論不正確，將會申請復鑒。”瓜農們表示，如果這幾天和種子的生產、銷售方達不成一個合理的補償方案，他們將繼續通過法律途徑維權。江蘇泓圖律師事務所劉友財律師表示，如果瓜農申請復鑒，根據有關規定，專家組成員必須要雙方認可才可以，同時，當地農委作為農業主管部門應當積極協調，客觀公正地化解矛盾。
（原標題：瓜殤）
（編輯：SN146）